,我根本不相信感情和婚姻,我觉得给人做老婆太痛苦了,要生孩子,还会变胖变丑,而且世界上没有不偷腥的猫,还要面临老公在外面找情人,不想离婚就要大度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还得自己带孩子。我不喜欢那种被束缚的感觉,所以我也从没想过结婚,要谁给我一个名分。”
我巴拉巴拉说了好长好长一大段,我拼命的控制自己情绪,拼命的让我脸上的笑看上去自然不生硬,可只有我自己知道,说那些话和故作无事有多艰难。
就像是我吞了一喉咙的碎玻璃渣子,很锋利,满喉血肉模糊,我还要装作没事的把那一段话说完。
“场里有事,我先过去处理一趟。”他没有接我的话,说了一句,继续开门的动作,身子迈出门框半步的时候,他又停了停,这次是头也没回,他说了一句,“文娴的事就当过去了,我会补偿你。”
他说完就走了,外面房门关上的那一刻,我笑了。
他会补偿我,他说的补偿,是金钱吧。
哈哈哈哈。
我老想笑了。
或许在他眼里,我跟别的女人无二。
或许,他觉得我问这个事,只是为了争取自己的利益和补偿。
我笑了半天,笑到最后,湿热的液体模糊了整个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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